[李東昇的意見]龍應台是台灣知識份子的典範
龍應台是世界公民的典範
台灣民主制度的成功 也許大多數人不了解
但是,龍應台大聲的說了出來!!!
在台灣,在美國,在德國,在香港 甚至在中國廣州,中國北京
她都同樣的大聲說了出來!!!
這樣的風骨,這樣的人格,這樣的膽識, 我向她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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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應台哈佛費正清中心演講暨問答實錄
註一:台灣作家巫永福詩作---祖國
並不是沒有臺灣人,而是臺灣人把臺灣藏了起來!
把海外那塊彈丸小地——宿命的島嶼,由尾巴倒提起來,你瞧瞧吧,它和一條白薯沒有兩樣。
還有,昆蟲的保護色,人們是知道的。但是人類也要保護色,這事情,人們卻好像不大知道似的。然無論如何,人類在某種場合是必要有保護色的——正同昆蟲一樣!
臺灣人——奴才,似乎是一樣的。幾乎無可疑義,人們都要帶著侮蔑的口吻說,那是討厭而可惡的傢伙!
這,他們是經驗了很多了。例如有一回,他們的一個孩子說要買國旗,於是就有人走來問他:「你是要買哪國的國旗﹖日本的可不大好買了!」 又有這樣子問他們的人:你們吃飽了日本飯了吧﹖又指著報紙上日本投降的消息給他們看,說:你們看了這個難受不難受﹖ 有比這樣的話,更尖刻,更侮辱,更要刺傷人類的自尊心的嗎﹖並且,不唯如此,如果他能夠回憶到半世紀以前的事情,他將瞭解這句話包含著有怎樣的意味嗎﹖
北平是很大的。以它的謙讓與偉大,它是可以擁抱下一切。但假若你被人曉得了是臺灣人,那是很不妙的。那很不幸的,是等於叫人宣判了死刑。那時候,你就要切實的感覺到北平是那麼窄,窄到不能隱藏你了。因為,它——只容許光榮的人們。因為,你——是臺灣人。然而悲哀是無用的。而悲憤,怨恨,於你尤其不配。記著吧,你——是那————。
白薯,也就這樣,被北平的臺灣人用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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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日本人到來時,一塊兒他們帶來了皮鞭與尖銳的犁兒。他們可以說從開始就用這具犁兒,由三貂角犁到鵝鑾鼻,再由西海岸到東海岸。凡是他們能夠由那裡犁起來的,便不問什麼,統統拿走。而皮鞭、就跟在那後邊。於是,那地方成了他們所說的「帝國的寶庫」。但現在,可感謝的,祖國已收回了這塊土地。祖國慈祥地打開他的胸懷,溫柔的說「回來,孩子!」。當然,我們是可以相信的,我們是被解放了。也即是說,我們已不再受那皮鞭與犁兒的苦!
同時,我們當然也看到了這一點。
臺灣人——祖國說。並且它常是和朝鮮人什麼的被排在一起。朝鮮人怎麼樣,臺灣人又怎麼樣,——報紙上常常登著。這樣的話,我們已經聽得太多了。我們能由這裡感到少許的親熱嗎﹖從前,我們的支配者也同樣叫我們——臺灣人!這裡,我們讀到了很多的意味:差別、輕視、侮辱,等等。然而我們能夠說什麼呢﹖祖國——它是那麼偉大的。它不但包括一切善,並同它包括一切惡。它要求我們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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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薯是不會說話的,但卻有苦悶!
秋天是風雨連綿的季節,而白薯,就是在這時候成熟的。
仔細別讓雨水浸著白薯的根。如此,白薯就要由心爛了起來!
爛心——那就是白薯苦悶的時候!
聽眾席間很安靜;在場人士也都很有耐心地等候她的問題。
如此的論述持續有相當一段時間,直到龍應台突然插話:「請問您是否可以提問您的問題了?」
該女士一怔,一時不知所措。「我知道,我是準備要進入提問的部分。我只是想,在我提問以前我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們)的立場。」她說。
「現今的中國大陸政府是一個不尊重公民權也不能保障我基本人權的政府。對於這樣的一個政府,這樣一個其核心價值我不能認同的政府,我不想和它有任何的瓜葛,」龍應台很乾脆地表達。
在場的台灣學人頻頻點頭或微笑,而那位提問女士的臉色似乎有些通紅。
接下來的提問人是以研究中國異議人士聞名的哈佛大學教授戈德曼女士(Merle Goldman),她說她注意到了中國青年報「冰點」被停刊這件事,但一直以為是因為登了廣州中山大學袁偉時教授的文章,並不知道和龍應台的文章有關。龍應台於是花了點時間向她解釋冰點事件的前因後果。
「所以你的問題是?」龍應台問。
「我的問題是,身為一個作家、一位政治評論家,你不認為你有義務將“真理”完整地表達給你的讀者而不是偏執於其中一面嗎?你不認為你一面倒地描述台灣民主制度的良好然後要求中國去完全接受這個不完美的制度是不負責任的嗎?」這位大陸學人更犀利地質問。
接下來的十分鐘──也是問答的最後十分鐘──基本上是以兩人間的口舌之戰進行。
龍應台說,台灣與大陸在不同的發展階段,面對完全不同層次的問題,不可混為一談。大陸對台灣民主只做污衊和負面報導,強調民主在中國國情之不可行,她必須提供不同於官方的角度。
「那就是問題所在──政治家的工作是“治理”,你的工作是“寫作”;你需要考慮的僅僅是讀者,而政治家需要考慮的是“選票”……」提問人也不客氣地回應。
「胡先生需要“選票”嗎?」龍應台馬上切入。全場哄堂大笑。
引用:http://blog.chinatimes.com/noa/archive/2006/12/15/13662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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