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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昇的意見]龍應台是台灣知識份子的典範

龍應台是世界公民的典範

台灣民主制度的成功 也許大多數人不了解

但是,龍應台大聲的說了出來!!!

在台灣,在美國,在德國,在香港 甚至在中國廣州,中國北京

她都同樣的大聲說了出來!!!

這樣的風骨,這樣的人格,這樣的膽識, 我向她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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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應台哈佛大戰中國群儒「被孤立,被包圍,被邊緣化卻又極端重要的台灣──台灣民主實驗對華文世界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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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應台哈佛費正清中心演講暨問答實錄

Posted on 2006-12-15 11:52 黃清龍 閱讀(742) 迴響(6)
前言:知名作家龍應台最近在華府及波士頓發表三場演講,不但現場造成轟動,經過媒體報導後更出現新一波﹁龍應台熱﹂的討論。三場演講筆者都在現場,特別花了點時間整理,放在部落格供有興趣的人參考。
 
這三場演講分別是:一、十二月四日於哈佛大學費正清東亞研究中心,講題:「被孤立,被包圍,被邊緣化卻又極端重要的台灣──台灣民主實驗對華文世界的影響。」二、十二月七日在華盛頓瑞典大使館,由瑞典外交部主辦的﹁世界觀點--國際關係與全球化﹂研討會,講題:是什麼把我們分開了---從文化角度看中國、台灣問題﹂。三、十二月八日於華府新財神飯店,講題:文學藏著心靈的傷---台灣不那麼難瞭解。﹂前兩場對象都是國際人士,以英文演講,第三場對象為華人,故使用中文。
 
十二月四日,在哈佛大學費正清東亞研究中心的演講,龍應台以流利的英語向聽眾闡釋台灣現今孤立的國際處境,追溯台灣邊緣化的歷史脈絡,介紹台灣五十年來民主化的進程,強調民主化的台灣對全球華人社群具有重大影響力,並呼籲國際社會正視台灣所遭受的長期孤立不公正對待以及重視其所扮演的歷史性角色。
 
演講一開始龍應台就點出:如果你到聯合國官方網站看看,你會在那裡發現一九一個會員國以及十四個非會員國,包括人口只有一萬三千四百人的安圭拉島。但不論是會員國還是非會員國,都沒有把台灣包括在內。根據這個網站,台灣基本上是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
 
然而台灣是什麼呢?台灣是全球第十五大貿易國,她的對外貿易量佔全球的1.9%,出口是全球第十五大,進口全球第十六大。二○○五年,台灣的GDP排名全球第三十四位,領先西班牙、紐西蘭、南韓及希臘。台灣的人口數居世界第四十八位,比四分之三的國家都還要多。無論從哪一個指標,台灣都是一個成功且堪稱大的國家,但她卻被絕大多數的國際組織所摒棄在外。這使得台灣不得不用"收買"邦交國的方式來維繫她的外交關係。台灣的政要想拜訪別的國家,往往得隱姓埋名、偷偷摸摸進行,常常像孤兒般忍受著屈辱。
 
新加坡聯合早報今年五月的一項報導指出,台灣陳水扁總統想從美國本土過境被拒絕後,又試圖繞道加拿大、墨西哥及黎巴嫩,但這三個國家都拒絕讓他的專機落地。最後是在承諾購買更多武器之下,才獲准降落在阿拉伯聯合大公國的首都阿布達比。聯合早報評論說:台灣是個世界的孤兒,但陳水扁的鹵莽行動,不但侮辱了他自己,也羞辱了兩千三百萬台灣人民。
 
國際社會都知道台灣被孤立,但很少了解她被孤立的有多嚴重。甚至在藝術活動上,台灣也必須面對極為惡劣的對待。舉個例子——威尼斯雙年展,每年台灣的藝術家都得擔心他們會因政治因素而無法再參加。最嚴重的情況是在SARS危機發生時,當兩個病例出現在台灣,衛生官員立刻請求WHO提供相關資料,卻被告知因為台灣不是WHO會員國,必須透過北京尋求協助,而當時北京正自顧不暇。台灣的處境,只能用﹁坐以待斃﹂"sit and wait to perish."形容。
 
經過三十五年的孤立與被排斥,兩千三百萬台灣人民形成了對國際社會的嚴重疏離。根據一項調查 (天下雜誌):80%的台北市民不知道美國首都在哪裡,80%不知道諾貝爾獎在哪個城市頒獎,80%無法說出世界上最大的雨林位在哪裡,67%說不出新加坡總理的名字,60%不知道雅典在哪一洲,60%不清楚德國使用的貨幣叫什麼。千萬不要以為這些受訪者都是未受過教育的,事實上45%以上的台北市民擁有大專以上的教育程度,在香港這個數字只有百分之十三。﹁台灣人民國際常識的缺乏是因為長達卅五年的孤立與疏離所造成的,而這樣的挫折感已變得越來越深越重。﹂龍應台如此強調。
 
接著龍應台從文化層面切入,引述了鄭成功、巫永福  (註一)、鍾理和 (註二)等人的作品,並朗誦羅大佑「亞細亞孤兒」的英譯歌詞。
 
亞細亞的孤兒  (The Asian Orphan)
在風中哭泣   (is crying in the wind)
黃色的臉孔  (His yellow face)
有紅色的污泥  (is covered with red mire)
黑色的眼珠  (His black eyes)
有白色的恐懼  (is filled with white fear)
西風在東方   (The West wind is singing  )
唱著悲傷的歌曲  (a sad song in the East )
 
亞細亞的孤兒  (The Asian Orphan)
在風中哭泣   (is crying in the wind)
沒有人要和你  (No one is willing to )
玩平等的遊戲  (play a fair game with you)
每個人都想要你  (Everybody wants to take away )
心愛的玩具  (Your favorite toys)
親愛的孩子  (My dear child)
你為何哭泣  (Why are you crying?)
 
多少人在追尋  (How many have been pursuing)
那解不開的問題  (to solve this unanswerable question?)
多少人在深夜裡  (How many have been sighing)
無言的嘆息  (hopelessly in midnight)
多少人的眼淚  (How many tears)
在無言中抹去  (have been wiped off in silence)
親愛的母親  (My dear mother)
這是什麼道理  (Why is this so?)
 
在歷時五十分鐘的演說中,龍應台也扼要說明台灣從威權走向民主的艱辛歷程。她提到,台灣曾經歷很長一段時間的白色恐怖統治,﹁我是一九五二年出生的,像我這個世代的人,成長過程中都碰過或聽說過這一類的事:警察衝進教室帶走老師,或者親戚突然就失蹤了,一個朋友的父親半夜被帶走從此再也沒有回來..........。﹂
 
一九七一年,台灣失去在聯合國的席位。一九七八年,美國終止與台灣的邦交,一九七九年,台灣人獲准出國觀光,一九八七年,長達卅八年的戒嚴令宣佈廢除。一九九二年刑法一百條廢止,從此即使是主張台獨的言論,也不會被判刑了。在此之前,根據這個法曾經宣判過許多人死刑。一九九九年,出版法廢止,對媒體及出版物不再有任何的審查規定。二○○○年,台灣政黨輪替。
 
演說最後,龍應台並藉著回顧去年連宋訪問大陸,以及其後﹁中國青年報﹂因連續刊登龍應台深入介紹台灣民主化的文章,以致在今年年初遭中宣部停刊的事件,指出台灣作為華人世界的民主實驗室對中國已經發生極為關鍵的影響,國際社會在一片「中國熱」中絕不能忽視台灣以其獨特地位所能起的作用以及貢獻。


註一:台灣作家巫永福詩作---祖國
 
未曾見過的祖國
隔著海似近似遠
夢見的,在書上看見的祖國
流過幾千年在我血液裡
..............................................
祖國啊,站起來
祖國啊,舉起手
戰敗了就送我們去寄養
要我們負起這一罪惡
有祖國不能喚祖國的罪惡
祖國不覺得羞恥嗎?
祖國在海的那邊
祖國在眼眸裡
風俗習慣語言都不同
異族統治下的一視同仁
顯然就是虛偽的語言
虛偽多了便會有苦悶
還給我們祖國呀
向海叫喊
還我們祖國呀!
 
註二、台灣作家鍾理和散文 ---白藷的悲哀。(描述抗戰勝利後,在北平台灣人處境的卑屈與嚴重疏離,本文為節錄。)
 
——北平沒有臺灣人,但白薯卻是有的!

並不是沒有臺灣人,而是臺灣人把臺灣藏了起來!

把海外那塊彈丸小地——宿命的島嶼,由尾巴倒提起來,你瞧瞧吧,它和一條白薯沒有兩樣。

還有,昆蟲的保護色,人們是知道的。但是人類也要保護色,這事情,人們卻好像不大知道似的。然無論如何,人類在某種場合是必要有保護色的——正同昆蟲一樣!

臺灣人——奴才,似乎是一樣的。幾乎無可疑義,人們都要帶著侮蔑的口吻說,那是討厭而可惡的傢伙!

這,他們是經驗了很多了。例如有一回,他們的一個孩子說要買國旗,於是就有人走來問他:「你是要買哪國的國旗﹖日本的可不大好買了!」 又有這樣子問他們的人:你們吃飽了日本飯了吧﹖又指著報紙上日本投降的消息給他們看,說:你們看了這個難受不難受﹖ 有比這樣的話,更尖刻,更侮辱,更要刺傷人類的自尊心的嗎﹖並且,不唯如此,如果他能夠回憶到半世紀以前的事情,他將瞭解這句話包含著有怎樣的意味嗎﹖

北平是很大的。以它的謙讓與偉大,它是可以擁抱下一切。但假若你被人曉得了是臺灣人,那是很不妙的。那很不幸的,是等於叫人宣判了死刑。那時候,你就要切實的感覺到北平是那麼窄,窄到不能隱藏你了。因為,它——只容許光榮的人們。因為,你——是臺灣人。然而悲哀是無用的。而悲憤,怨恨,於你尤其不配。記著吧,你——是那————。

白薯,也就這樣,被北平的臺灣人用了起來!

‥‥‥‥‥‥‥‥‥‥‥‥‥‥‥‥‥‥‥‥‥‥‥‥‥‥‥‥‥‥‥‥

最初,日本人到來時,一塊兒他們帶來了皮鞭與尖銳的犁兒。他們可以說從開始就用這具犁兒,由三貂角犁到鵝鑾鼻,再由西海岸到東海岸。凡是他們能夠由那裡犁起來的,便不問什麼,統統拿走。而皮鞭、就跟在那後邊。於是,那地方成了他們所說的「帝國的寶庫」。但現在,可感謝的,祖國已收回了這塊土地。祖國慈祥地打開他的胸懷,溫柔的說「回來,孩子!」。當然,我們是可以相信的,我們是被解放了。也即是說,我們已不再受那皮鞭與犁兒的苦!

同時,我們當然也看到了這一點。

臺灣人——祖國說。並且它常是和朝鮮人什麼的被排在一起。朝鮮人怎麼樣,臺灣人又怎麼樣,——報紙上常常登著。這樣的話,我們已經聽得太多了。我們能由這裡感到少許的親熱嗎﹖從前,我們的支配者也同樣叫我們——臺灣人!這裡,我們讀到了很多的意味:差別、輕視、侮辱,等等。然而我們能夠說什麼呢﹖祖國——它是那麼偉大的。它不但包括一切善,並同它包括一切惡。它要求我們的代價。

‥‥‥‥‥‥‥‥‥‥‥‥‥‥‥‥‥‥‥‥‥‥‥‥‥‥‥‥‥‥‥‥

白薯是不會說話的,但卻有苦悶!

秋天是風雨連綿的季節,而白薯,就是在這時候成熟的。

 仔細別讓雨水浸著白薯的根。如此,白薯就要由心爛了起來!

 爛心——那就是白薯苦悶的時候!


龍應台演講結束後,接下來的問答時間也是高潮迭起。 第一位提問者是一位來自大陸的女學生(學人),她一開始就表示自己長期以來非常景仰龍教授的文章。接著提出她對台灣「邊緣化」問題的看法:「對我而言,台灣並沒有邊緣化的問題。在世界各地我們都看得到台灣人的身影、念書的留學生與觀光的遊客。如您所說,台灣的經濟成果或人民生產毛額等數據也充分顯示了台灣的分量,沒有人將它排擠在外。」

聽眾席間很安靜;在場人士也都很有耐心地等候她的問題。
 
「但是,」這位女士接著說,「我對台灣的邊緣化卻又不感到吃驚。」「就如上海、甘肅或中國任何一個城市或省分並不把自己看做是一個獨立的政治個體,台灣──如同這些地方──自然不能被認定為一個國家而去要求有一塊獨立的國際空間。」

如此的論述持續有相當一段時間,直到龍應台突然插話:「請問您是否可以提問您的問題了?」

該女士一怔,一時不知所措。「我知道,我是準備要進入提問的部分。我只是想,在我提問以前我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們)的立場。」她說。
 
「我們了解。但是顧及其他與會人士也想提問的需要,麻煩您簡單地陳述一下您的問題。」原本漫不經心的主持人史提夫教授終於插話了。
她的問題其實很簡單,就是關於龍應台對「祖國」的定義與看法。「從最近幾篇您的文章中,我感覺到您對於“祖國”的這個概念似乎開始產生變化。我想知道的是您是否仍將“中國”(“China”)視為您的祖國(motherland)?」她問。
 
「Ok,」龍應台很快地說,「I think I can handle this question」。她將目光轉回到會場人士。針對這位大陸學人第一部分的論述,龍應台做了極簡單的答覆:台灣人民──無論大陸官方立場如何──從來就不曾(未來也不會)將台灣看做僅僅是中國的一個省分。
 
至於第二部分關於「祖國」的問題,龍應台的回答更是再清楚不過:「我對“祖國”的看法和定義從來沒有改變。對我而言,“中國”代表的是我的文化、我的傳統。在這一點上它永遠是我的祖國。然而,若將“中國”以一個“政權”或“國家”(“state”)的形式定義──也就是現今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我的答案很清楚:它,不是我的“祖國”。」

「現今的中國大陸政府是一個不尊重公民權也不能保障我基本人權的政府。對於這樣的一個政府,這樣一個其核心價值我不能認同的政府,我不想和它有任何的瓜葛,」龍應台很乾脆地表達。

在場的台灣學人頻頻點頭或微笑,而那位提問女士的臉色似乎有些通紅。

接下來的提問人是以研究中國異議人士聞名的哈佛大學教授戈德曼女士(Merle Goldman),她說她注意到了中國青年報「冰點」被停刊這件事,但一直以為是因為登了廣州中山大學袁偉時教授的文章,並不知道和龍應台的文章有關。龍應台於是花了點時間向她解釋冰點事件的前因後果。
 
緊接而來的是另一位大陸男性學人的提問,他用著相當流利的英式英語和帶著校園中普遍可以看到的學術敏銳性,首先批評龍應台在「你不能不知道的台灣」一文中,僅僅提到台灣民主經驗中的光明面而有意地掩飾其所產生的族群衝突、政治鬥爭或是民族認同感分歧等各方面的黑暗面。

「所以你的問題是?」龍應台問。

「我的問題是,身為一個作家、一位政治評論家,你不認為你有義務將“真理”完整地表達給你的讀者而不是偏執於其中一面嗎?你不認為你一面倒地描述台灣民主制度的良好然後要求中國去完全接受這個不完美的制度是不負責任的嗎?」這位大陸學人更犀利地質問。

接下來的十分鐘──也是問答的最後十分鐘──基本上是以兩人間的口舌之戰進行。

龍應台說,台灣與大陸在不同的發展階段,面對完全不同層次的問題,不可混為一談。大陸對台灣民主只做污衊和負面報導,強調民主在中國國情之不可行,她必須提供不同於官方的角度。
 
「身為一個作家、評論家,我的責任是指出還沒有被看到的部分、提供一個全新的視野,而不是那些已經被看到、已經被聽到的東西。身為一個作家,我的職責僅僅在於告訴大陸人民:“民主”不是一個空洞的口號或一個主義,而是一個實在的“生活態度”。至於中國政府要如何擷取我的意見將“民主”實踐化,那是政治家的職責,胡主席幕僚的工作。」龍應台語氣堅定地回答。

「那就是問題所在──政治家的工作是“治理”,你的工作是“寫作”;你需要考慮的僅僅是讀者,而政治家需要考慮的是“選票”……」提問人也不客氣地回應。

「胡先生需要“選票”嗎?」龍應台馬上切入。全場哄堂大笑。
這位學人略顯尷尬,終於不再咄咄逼人地解釋,真正治理國家的人面對許多困難,而一個作家只需提筆批評,當然輕而易舉。龍正色答道,「批評時政並不如你想像中容易,觸犯禁忌的刊物遭到停刊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進一步強調,作為一個作家,她的責任是為讀者指出思考的盲點,如何去解決問題則是政治人物的責任,不應混為一談。她說:「我不是胡錦濤的幕僚,為何要負執行的責任?」「我的職責是寫作、是批評。胡先生不同意我的觀點他可以向我做出回應,而不是勒令將一份刊物停刊。」
 
在又幾番你來我往的答辯後,龍應台最後意味深長地說了這麼一句話,「身為一個作家,我深深地認知到,我再怎麼批判,筆鋒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這才結束了當天的演說。
 
後記一:這場演講,地點是在哈佛大學的費正清中心,毫無疑問那是個學術重鎮;邀請單位為中心底下的台灣議題組,也頗符合主講人的身分。但主辦單位顯然並不了解龍應台這個人,一開始竟把演講場擺在一個只能容納二三十人的小會議廳。由於大批慕龍應台之名而來的聽眾將會場擠得水洩不通,這才臨時決定將演講移師到大講堂舉行。估計聽眾總數達百餘人,在費正清中心算是很大的場面。
 
後記二:兩位大陸學人提問時,我注意到現場有另一位大陸人士不停地走動拍照。
 
後記二:本文部份參考齊湘、邵梅儀的記錄文字,特此致謝。


引用:http://blog.chinatimes.com/noa/archive/2006/12/15/13662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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